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祁雪纯点头。

祁雪纯瞥见司俊风站在不远处，抬步走到他身边。

又问：“我听说酒店最近丢了珠宝，难道……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严妍不耐，忽冷忽热的，想调她的胃口啊。

派对上玩大了，这种事不是没有。

任由她不洗漱，坐在床上吃东西……严妈也没这么骄纵过她。

“既然这样，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。”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。

这一瞬间，仿佛一只手将她从地狱拉回了人间，她以为失去的人，原来还在她身边。

“严妍太太，牛奶要趁热喝，凉了会有腥味。”他坚持将牛奶往严妍手里塞。

“妈，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直觉告诉严妍，妈妈没说实话。

他为什么不嘲讽她，戏谑她，他们为什么不互相伤害！

“不喝了，”白唐将酒杯拿过来，放下，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我去过你公司……”

“酒会是今天，我没记错吧？”程皓玟对迎上来的严妍说道。

“表嫂，你真的让我去吗？”程申儿急了，“程皓玟这样做，明明是有目的的，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？”